近年來,天上“掉餡餅”的事情還是經常發生的。人們常說:“這樣的事情絕不是什么好事”,我卻不以為然。
自2009年,上大學的時候,沾染上了寫作。第一首校園詩歌在全校征文比賽中獲獎,刊登并支付了我人生中第一筆稿費。盡管稿費不是很多,但足以讓我萬分欣喜,這讓我吃到了寫作的甜頭。后來,手中的筆再也沒有停止過,甚至到了企業工作也是如此。工作很忙,每每有作品問世。就這樣,一路的艱辛和摸爬滾打,寫作越來越純熟。由于工作變動,我到了一所小學任教,從事教學工作。寫作更是有了充裕的時間。生活的感動和靈感也隨之而來,作品的廣泛性和生活性,賦予了作品的生命力。
慢慢的,作品開始在全國各地的報刊雜志發表。稿費也滾滾而來,有時候根本不知道是哪篇刊物發表了,更沒有見到樣刊。時常稿費從天而降,由于我經常在外地,很少回家。就這樣,接收稿費單的任務就落在了母親的身上。雖然每次的稿費不是很多,但是每次都能看得出來,母親是非常高興地,愉快的。母親笑著說:“這足夠我買一年的食鹽了”夠補貼家用了。看著母親每每收到稿費激動地心情,我仿佛又獲得了巨大的寫作的勇氣的原動力。為母親寫稿,讓母親愉快。盡管我不在家,但常常接到母親打來電話,絕大部分是說收到稿費的消息。我在異地感到了欣慰,感到了母親那激動地心情。 此時此刻,這已經不是普普通通了稿費了,已經是母子之間生活交流的重要部分了。時常工作忙,顧不上給家里打個電話,說句問候。我想:就用這種方式來彌補吧!
一般,我的信件和稿費都是郵寄到村里的。大喇叭一喊,家人就知道了。趕緊去取信件。就這樣在生活中,母親經常往返于取信的道路上。經常細細傾聽者,有沒有我的名字。時間長了,村里人也感到疑問,為什么我的信件那么多呢?我的名字也響蕩在整個村落里,久久回旋。有一次,村里又喊我的名字,據母親回憶。那一次沒有信件,而是一張紙條。一張寫著名字和電話的紙條。據廣播員說,這是郵局某負責人的電話,讓家人與郵局盡快聯系。于是,母親打通了這個陌生的電話,原來真的是郵局的。電話中說讓去郵局去取匯款單,母親感到疑問。郵局離家不是特別的遠,但也有一定的距離。下午乘車到了郵局,見到了通電話的人。這人,是個大約30歲的女工作人員。當時女同志說:“這里有兩張匯款單,有185元,可是聯系不上收款人,沒有人接收,匯款單上也沒有電話,于是想了這個辦法”。母親接到匯款單心情很高興,女同志告訴母親說:“先前還有兩張匯款單,因為久久沒有人接收,所以已經退走了,可是這次又來了兩張,我不得不想盡辦法聯系作者”。女同志的話很讓人感激,女同志說:“匯款單上寫著這報刊的稿費,作者來之不易,這是辛勤的勞動成果,怎么能不享受到應得的報酬呢”?確實如此,女同志這一舉動和善舉打動了母親和我。在臨走時,母親按照女同志的要求,特意留下了我的聯系方式,假如有匯款單直接打電話來取,以免到期退回。
這樣的事情或者關于稿費的事情在母親生活中,時常上演著,上演著一場場的喜悅、感動、感激、忙碌和一種來自遠方的自信 。在平淡的生活中,為母親增添了一份莫名的喜悅和幸福感,為母親寫作,為母親愉快,如今也是我寫作最大的動力和源泉!